说是我你,却应该怎么说?”
“不知道。别问我。”
“说是偷情如何?”
“谁要和你偷情?我是被你的,最初是诱奸……”
温玉顿语,于黑暗之中,解他的衣衫,“既然说了从你,就会尽情逢迎你,但你不要问太多,否则我恼了,便叫你继续施暴,不从的了。”
“哦,总算明白了,不从的时候,说我你,从我的时候,说你逢迎我。”
古藤干脆坐到一旁,把她抱起来,张开了双臂,方便她替他宽衣。他伸手揉着她的硕圆的乳,道:“这两颗,被我抓多了,好像比以前多了些弹性。”
“呸!不知羞耻的牢犯,平时屁话不哼,这种时候显了本性,说话像粗野的痞子。
我本来就弹性十足……嗯喔!轻些,今晚我从你了,不是让你——““往往在这种时候,我很难保持冷静。啊,要我替你宽衣吗?我很有技巧的。”
“我自己会脱,别跟我说话。讨厌你说话的德性,平时安安静静的,像只不会叫的绵羊多可爱……”
“明明是闷声的狼,今晚倒变成绵羊了。”
古藤轻笑,扯开她的胸衣,捏弄坚挺的,“难怪平时那么多人看见我,都觉得我好欺负,原来我像只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