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玄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上前继续为千色磨墨,转而想到花无言方才嚣张的气焰和轻蔑嘲弄的言辞,虽然气不打一处出,可是却也不想再提及,生怕伤了千色的心。
他与师父相处也有数载了,自然知道师父心性高傲,若照那狐妖所说,当年师父对某个谁芳心暗许,却被当众拒绝,沦为笑柄,只怕自尊方面定是受了极大打击的,这也的确能够合理解释,为什么师父这么多年来都不怎么离开鄢山。
只是,他不太明白,那某个谁既然对师父无意,却为何不私下里拒绝,非要当众不可?
如此将一个女子的芳心践踏在脚底下,实在是不够厚道!
这些不怎么光彩的陈年旧事,他自然不会笨得向师父求证,若是师父心伤未愈,岂非是在那伤口上再撒一把盐?思及至此,他便打定了主意,回到鄢山,等到师叔师伯们再来串门子,他一定要非得要想办法弄个清楚明白不可。至于外界传言他与师父之间的暧昧,他此时反倒是不在意了。
不知怎么的,想到那张挂在竹竿上的人皮,青玄只觉一阵恶寒:“师父,又有人在染坊里被吸干了血肉,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鬼怪所为!”他本想说,也不知是不是那狐妖下的毒手,可是碍于“狐妖”一词不便提及,他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