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顿了顿,她冷冷地笑,一字一字地开口:“举头三尺有神明,付云川,你可知,人在做,天在看?!”
本觉得千色的话有些莫名其妙,可是这一刻,付秋娘突然反应了过来,停下手里的动作,愣愣地看着青玄,张口竟问了一个已是语气笃定的疑问:“你就是那个青玄?”言辞之间,似乎是对这个名字很熟悉。
明明是当事人,可这一刻,青玄竟是成了最一头雾水的人,他看了看瑟瑟发抖的付云川,又看了看满脸愕然的付秋娘,眼中有着无数疑问,直觉有什么真相被他给错过了。
付云川缩在付秋娘的身后,听着千色一字一字地斥诉,直觉接踵而来的罪恶感若一把锋利的弯刀,在他的胸口一刀一刀剜着,直到将那里剜出个巨大的空洞,怅然若失的空洞。不,应该说,那空洞早就已经存在了,一直隐隐地噬咬他的良知,如今更是一寸寸地企图将他淹没。而面对即将灭顶的痛苦,他无力反抗。
好半晌他才拉着嗓子哀叫,带着一种苍白无力的辩解:“我知道他被男娼馆的护院抓回去之后,定是没有活路的,我,我——我也不想这样的,可我实在无计可施——”
“他岂止是没有活路?”千色略略拢起眉,一双黑亮没有情绪的眼睛微微一动,不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