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那赵管家显然也不是个好糊弄的角儿,即便是在这种时刻,也仍旧不见半点如履针毡的不自在。“你既说我谋财害命,大可去报官府,拿我下狱。”他浑不在意地哼了一声,像是对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毫不避讳,对花无言回以似笑非笑的神色,像是带着点轻蔑:“而你这妖物,既然没有害过人,却又为何不敢在那师徒二人面前露个脸?”
他虽是个凡人,可是早年到底也有着些与众不同的经历,又怎会看不出那师徒俩的不对劲之处?那少年背着的那把剑,很明显是件神器,而那师父虽少言少语,却气势凌人,定然不会是个普通人。更何况,她们一出现,这花无言就不知踪影了,不是存心躲着,又是什么?
“谁说我不曾露脸?我不过是只想修仙,不愿管闲事罢了。”听那赵管家提到千色师徒,花无言脸上的笑容便敛了些,心里无端端有些堵得慌。清了清嗓子,他微微挑起剑眉,薄唇弯成了微笑的弧度,双眸深邃闪亮,锐利的神色自其间一闪而逝,也不打算再掩饰自己的目的:“那法器于你,也没什么大用处,你若肯把法器给我,助我修行,那么,我可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听闻花无言的目的是要他手中的那件法器,赵管家略略愣了一愣,回神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