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却又像是什么都已经不同了,只觉得甚为窘迫局促,满心说不出的惴惴不安。
他也不知自己方才是怎么了,瞬息之间,竟然像是着了魔一般,伸手揽住师父便就不由分说地兀自吻了下去。这样大逆不道的举动,即便是被天打雷劈,也是应该的!可如今,他虽然懊恼自己的莽撞,可是却并不后悔,甚至于,感官已经开始自发自动地回味着刚才一亲芳泽的细节了!
“师父,我方才——”他动了动未曾受伤的左手,想要拉扯千色的手臂,为自己方才的鬼迷心窍解释什么,可是不过才寥寥几个字,他已是觉得词穷,毕竟,不该做的都已经做了,就算是再怎么解释,也是多此一举。然而,让他更为尴尬的是,他的手还没碰到千色,千色却已是倏地退开了几步远!
“你先休息一会儿吧,为师还有要事在身,须得去谒见师尊。”
清冷漠然的声音蓦地响起,并没有臆想中的指责,却也不带丝毫感情,甚至,其间还有着,一字一字如同烧红的炭火渣子,落在他的心间,灼烧出比手掌上更加狰狞的伤口一般,痛得他眸光黯淡而空洞,只能看着那身着艳红衣裙的身影决绝地转身,一如平素的孤傲和寂然,很快便消失在门外。
师父,果然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