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证明一切,亦是可以摧毁一切:“我师父前一个三千年你没忘记那负心人,是因为没有遇上我!如今,有我在师父身边,不用再等一个三千年,我定要师父心里再没有那负心的伪君子!”
听他如此豪言壮语,玉曙知道,即便是再怎么多说,也必然话不投机,便无奈地摇摇头,退后一步:“既然如此,那玉曙便就拭目以待罢。”
言毕,他浅浅稽首,算作是告退,正打算要转身离去,不料,青玄却出声阻止,似乎还有什么话没有说完。
“慢着。”
这下子,玉曙倒觉得有几分不解了。
“青玄师兄还有什么指教的么?”他客气而疏远地询问着,眼中微微有一丝疑惑,却也面色如常,将一切情绪掩藏得滴水不漏。
青玄眯起眼来,面无表情地眯起眼,细细打量了他好一会儿,这才不紧不慢地开口:“玉曙,你可还记得凝朱么?”
“凝朱?”玉曙本能地重复一遍,觉得这是一个甚为熟悉的名讳,似乎只需脱口便可出,可是却怎么也想不起这名讳是在哪里听说过,与自己有着怎么样的关联。低敛的黑眸失神了片刻,才重又拾回神智,若有所思地直视着眼前的青玄,他有些迷惘地反问:“凝朱是谁?”
“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