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只怕是连性命也要一并丢掉!”
“花无言,既然你说你是专程来卖这个人情给我,何不做得更有诚意些?”对于这种意图明显的指控,千色不以为意,只是斜睨着花无言,眼眸如同锋利的弯钩,阴云般的嘲讽比之花无言有过之而无不及:“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引诱不成便就恶言相向使出激将法,这般软硬皆施,无所不用其极的——”话到尾处,她轻轻哼了一声,没有将一切挑明,还是给他留了点面子。
被看穿了心中有鬼,花无言倒也不见丝毫着慌。
“小生自然是很有诚意的,甚至也想过把这人情给做个十足,不过——”接过千色的话尾,他略微顿了顿,大言不惭地往下,说得脸不红心不跳:“不过,那瘟兽少说也有数千年修为,仅凭小生一人之力实在是难以对付,妄图将诚意更进一步,却堪称有心无力,所以才想着来给姑娘传个消息,以尽绵薄之力。”
这么一番冠冕堂皇的狡辩,倒还显得他是思虑周全,量力而行了。
从花无言这番言语中,千色便已经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踩了个八九不离十了。由此看来,定然是那瘟兽擒了凝朱去,被花无言给遇上——
只是,凝朱这么一个道行甚浅的小妖,瘟兽擒了她去有何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