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这两天,他就动身。”
徐怀钰叹了口气,说:“三哥这一病,就是十五年,他一个大男人,躺在这里十五年,这滋味真是不好受啊。”
楚飞琼拉着徐怀钰的手说:“三妹,说实话,你的滋味也不好受啊,他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不假,可是那是以前,现在三弟站不起来,这十多年,真是难为你了。”
徐怀钰说:“大嫂,我已经习惯了。只要三哥能够坚持住,我相信奇迹终会出现的。”
楚飞琼也叹口气,拉着徐怀钰来到另间屋中,摇摇头说:“三妹,如果嫂子没记错的话,你今年应该三十岁了吧?”
徐怀钰说:“是啊,正好三十岁。”
楚飞琼感叹说:“人生有几个三十年啊,要是三弟注定这辈子站不起来?难道你还真要守着他一辈子?”
徐怀钰愣了一下,说:“大嫂,你这是什么话?”
楚飞琼伤感地说:“一个女人最美好的十五年光阴,你已经交给三弟了,对他已经是仁至义尽。”
徐怀钰诧异道:“大嫂,我听不明白你的话啊。”
楚飞琼又说:“怀钰啊,你本来可以不嫁给他,当初,你明明知道三弟站起来的希望十分渺茫,你还是义无反顾地做了他的妻子,并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