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美丽,任何男人见了你,就是明知是死亡,也会奔向你。”
“什么任何男人?我只要你一个。”
她也伸出手,抓住他的男根:“你还不是一样,这儿这么大,是我们女儿家的克星。现在学了什么花间派心法,还不更厉害了?”
他们就这样洗着澡,其乐融融。
在卫生间里,他俩都没有进一步的行动,他俩要把最向往、最美好的一刻放到床上,去用心体会。
来到床上,余孝玲仰面躺下,丁平来到她身边,叉开两腿跨在她两边,说道:“姨娘,我来了。”
余孝玲媚眼如丝,看着丁平:“来吧,我已准备好了。”
丁平分开她的双腿,把自己的男根放在她的私处,此时她那儿已是泥泞一片,轻轻地,丁平便滑入她的体内,并深深地进入,直抵她的花心。
丁平停下,动起内功心法,把自身的内气集中在进入余孝玲体内的男根上,缓缓地渡进她体内。余孝玲只觉得一股热气从丁平的男根上传来,进入她的体内,顺着小腹,胸部上升,然后从头顶的百会向下,沿着背部来到腰关,会阴回来与丁平的接合处,流回丁平体内。
然后一股更强更热的热气从丁平的男根涌出,进入余孝玲的花心,她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