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梅接着说道。
“要她感激做什么?这难道不是我应该做和吗?”
丁平说道:“她母亲能从以前的打击中走过来,我们大家都有功劳。”
“丁平,我句话不知我该说不该说。”
余孝玲说道。
“在我面前还有什么该不该说的话?不管什么你们都可以在我面前说,那怕是错的,我会给你们更正。”
丁平说道。
“那我就直说了。”
余孝玲说道:“就是有关林如烟的事。”
“她的事,我们不是正在谈么?”
丁平有些奇怪地说道。
“我说的事与现在不同。”
余孝玲说道。
丁平在大脑中隐隐约约地有个影子,知道余孝玲说的与自己有关,但他还是不太明确,因为有些事他根本没有深想。
“你知道她这段时间为什么恢复得这么快?”
李雪梅显然也知道一些事,就接着余孝玲的话头问起来。
“这个我还不知道?”
丁平笑着说:“她与我们搬到一起住,平时有你们两人与她在一起,并且你们两人又都是非常开朗的人,自然她也就好得快起来。”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