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吗?我俩好她在高兴,否则她心里会不安的。”
张诗雨是个明白人,她知道如果自己有一丝不高兴的话,母亲就会想到是不是她自己引起的?那时她的心里就会不安、就会有负罪感,只有自己与丁平照常相爱,母亲才会高兴。
因此丁平一说,她就明白了这事,心中想道:我已经知道了母亲与丁平的事,丁平迟早是要告诉母亲的,那时母亲如果知道自己很早就知道她与丁平的事,而没有责怪她时,她就会知道我接受了她与丁平在一起的事实,她的心情也就会正常起来,就会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而这不正是自己想做的吗?在自己没有做到而丁平做到了,我又有什么是不能付出的呢?
至此,张诗雨的思想才完全转过来,她也就放开了心情,但在与丁平就在一楼她还是有些难为情,就说道:“我们到三楼去吧。”
丁平知道事情也不能做得太过了,就说道:“行,你先上去,我去向林姨说一声。”
在丁平走进厨房时,张诗雨快速地向三楼起去。
“林姨,我和诗雨上三楼了。”
丁平从背后抱着正在洗碗的林如烟,在她耳边说道,手同时攀上了她胸前的双峰。
“你去吧,诗雨只有财末才能跟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