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笑眯眯的，其实心里也是对启明恨得咬牙切齿。他实在想不通一个什么本事都没有的体育老师凭什么坐到了现在教务副主任的位子，现在竟然胆大包天动了他的马子，他非得让这小子吃点苦头不可！
“开玩笑都整这文艺腔，张副校长是怕别人都不知道你满肚子都是墨水吗？”
启明话里有话，他是想告诉张恒达赶紧滚蛋，别以为自己长了副正人君子的样就可以披着狼皮当小绵羊，肚子里还不是装满了坏水！
张恒达虽然心里是火冒三丈，可脸上绝对没表现出一点愠色，倒还是和和气气地说着“哎，文人嘛，平常这么说话说惯了！见笑了，见笑了！”
启明在心里连呸了好几下，这老油条还真不嫌膈应得慌，谁不知道谁啊，当张倩的面倒摆起谱来了，当初上了张倩的时候他怎么就不拿出点文人的样子手下留情呢？
“启明老弟，你这是要走还是怎么着？我看你连便衣都换上了，早退可不行啊！”
张恒达见启明不再做声，便故意没话找话。
“我这是……”
启明自知理亏，说话的时候明显底气不足。他这哪是早退，他明明是现在才过来，要是被张恒达知道了，指不定就事论事到刘校长那打小报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