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啊……”
闻卫东足足喝了一大杯水，又歇了好一会，才恢复了点体力，他拍着杨柳的肩膀嘱咐道：“杨柳，今晚我就把启明交给你了，你得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有他在，不论是你还是我，以后的路都能好走许多，知道了吧？”闻卫东这些话杨柳不知道听了多少次，她名义上是闻卫东的秘书，私下里闻卫东让他伺候的男人都已经有一箩筐了，要不是因为病榻上的母亲需要钱，自己决计不会出卖身子的，但这次的对象不一样，这个男人是她梦寐以求的，她所喜欢的人。
自从启明出现后，她的生命再一次有了希望有了好好活的理由，所以当闻卫东像背台词一样再对她说出这些话时，杨柳一点没有厌恶和反抗的意思，反而有些羞涩地顺从地点了点头。
闻卫东摸着下巴上留的一撮山羊胡，充满深意地笑了，看来杨柳这丫头果真对启明有意，启明虽然看起来呆呆。阻房，没想到一到关键时候起作用的还总是他，要是他能把杨柳收了，自己以后有事求他，他怎么也得看在杨柳的情分上卖自己个面子吧？闻卫东心里如是想着，又鼓励地捏了捏杨柳新嫩的笑脸，拍拍屁。股走出了房间。
杨柳当然了解闰卫东那抹意昧深长的笑容里蕴含了什么，但她不想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