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吃饱的我有个安慰奖。
宾客尽散,杯盘狼藉,付了帐收拾妥当,大家说〃bye bye!〃 的同时,他们
礼貌性的〃 诚心〃 邀请我去他家续摊,却随口问道:〃 学长!您怎么回台北?〃
费话嘛!老子当然是搭游览车。
车没等我,当然没等我,车早走了。
我跟着一狗票都叫学弟的半醉客回到他家。
没想到他家打理得不错,父母就住楼下,小俩口自个儿住四楼将近50坪,
房间够多,我只担心等会儿我睡哪儿。
同样的酒席早已摆设完毕,含新人,连我总共有9个人,夯不隆咚也凑足一
桌,桌上只有我没吃饱,其它的人觥筹交错,反正在家里没有关系。
大家的话题不外乎新郎新娘今晚的好事,但是我看新郎的模样,今儿个是成
不了事的,中途,新娘子先行退席梳洗,整桌就剩下男的了,不一会,又走掉四
个,我怀疑他们的样子能开车吗?
落尽铅华的新娘子穿著一套鲜红色的短洋装重新上来,剪裁相当别致,稍微
露背,胸前的襟带系结在后颈子上,白嫩的香肩露了出来,更显得出色,卸妆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