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扰醒,你们还有理了,明明是你们钻我的头颅,打扰了我的沉睡…,…”
“真是岂有此理,你是哪来的,在此风言风语,你到底是谁,竟跑到这里破坏我们的油井?”
那披头散发的怪人沉思了片刻,道:“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是你们的祖宗。”
“我擦”听到这句话,所有人目瞪口呆,这怪人也忒不是东西了,竟敢如此占众人的便宜。
就连张总也忍不住说了脏话,道:“我擦,这主谁啊,太不是东西了,这样戏弄我们。妈的,恶作剧也不能这样搞啊,跑我们油井来闹,赶紧报警,顺便给我看看周围有没有电视台的人在偷*拍。他妈的,如果让我知道是哪个无聊的频道跑这里取材来了,我不让他破产才怪!现在的电视台太不像话了,为了编排节目,什么事情都敢做,竟敢跑到我们油老虎的地盘来撒野,我跟他们没完。”、
“就是啊,就说油价一个劲的上涨,但也不能这样整我们啊,太不像话了,应该继续向总公司建议,持续调高油价!”旁边,也有人缓过神来,认为这绝对是有人在恶作剧,不再害怕,如此说道。
就在这时,油井前那个披头散发青年,没有再解锋什么,而直接拿起钻头在自己的头颅上钻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