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shirley杨描述的古老帝国中,眼前仿佛能看见那段辉煌的过去,已经被侵略者焚烧的城池。我们中华民族又何尝没有遭受过这样的创伤。正想着,shirley杨在一处树叶繁沃的道林边停了下来,这处道林因为贴着遭窃的仓库外围,所以被警方用警戒线隔了出来,一道黄色的塑料线横在半腰十分明显。
我问shirley杨这里有什么古怪,她俯身钻过警戒线,将堆放在墙角的盆栽移到一边,一个地洞兀自出现在我们眼前。胖子看了一眼,蹲下身说:“哎嘿,奇了怪了,怎么除了咱哥俩,还有别人打进来。老胡,你看这洞口的形状,是不是洛阳铲?”
洞口圆润通达,笔直插入墙内。从外观上来看,的确是洛阳铲的痕迹,可一把小小的铁铲如何能打通一堵钢筋水泥墙,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器具的形状相似,但是制作工艺有了很大的区别。”shirley杨指着如火烧过的洞口说,”我祖父曾经提到过一种割石秘法,是搬山道人不传的独门秘籍,传自明朝万历年间一个李姓的内臣,据说当时粤东盛产砚材,有一种世间罕见的紫砚只生长在海边悬崖的陡壁之中。采石人用铁杵榔头开凿,每天只能在崖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