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场面上发言,指责的又是如此位高权重的人物——他局促不安得几乎有点节节巴巴的说:“下官是黑旗军旗本德科…请总统领大人不必介意,下官无恶意的…大人可能是无意中坐错的…不过,下官的看法是,大人刚才是应该给总长大人让位的,毕竟制度上…”
他的父亲德雷马上站起来骂他:“阿科,你疯了吗?胡说些什么啊!还不快给总统领大人谢罪坐下!”
“好了,德科旗本,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但请不要干扰会议的进行啊,这是很严肃的场合啊!”说着,杨明华对帝林使个眼se:意义是明确的、可怕的。
“是!下官失礼了,向大人谢罪…”德科面红耳赤的道歉——他自己也不知道道歉的理由何在——“下官…”
他再也说不下去了:一柄细长的利剑闪电般刺入他年轻的温暖而宽厚的胸膛,又闪电般收回,带出一蓬血花。他呆呆的看着自己胸口上渐渐扩大的血迹,再看着在他面前慢条丝理的拭擦着剑上血迹的帝林,不敢相信的睁大了双眼…就这样直挺挺的倒了下去——睁大的眼睛依旧充满了稚气和憧憬…
他的父亲德雷副统领怒吼一声,扑向帝林拼命,背后却受了重重的一掌,立即鲜血狂喷,“啪”的一声摔到地上,眼看是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