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也知道事情的严重,乖巧的听命走了出去,只是临出屋子时又冲韩立抿嘴一笑,似乎对韩立颇有些兴趣。
“你叫韩立?”严氏仰起头,神色又变的雍容典雅起来。
“是的,师母!”韩立老实的答道。
“能给我说说,夫君怎么收你为徒的吗?”严氏微笑着说道。
“遵命!”韩立犹豫了一下,但随后又觉得墨大夫收自己为徒的过程,并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就有所挑拣的向严氏缓缓道来。
“八年前,墨师因为旧伤未愈,隐居在了越州七玄门彩霞山,那时正好碰上我初次进山……”韩立很自然的把墨大夫收他为徒的过程讲的七分真三分假,那些不可能向严氏泄露的信息,都统统加以改编或轻轻的一带而过,但就这样还是让严氏听得聚精会神,津津有味。
“……就这样,三个月前墨师因有要事缠身,无法分身,但又怕离开墨府太久,而有对头找师母们的麻烦,就叫我先下了山,来墨府找几位师母,听候师娘们的调遣。”
“我夫君有什么要事?竟然连家都不先回一下?”严氏听完韩立既假既真的拜师过程后,叹了一口气,突然幽幽的问道,话里有了一丝哀怨。
“什么回家!墨大夫死了都快有两年了,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