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天行心里在骂娘,脸上却摆出无害笑容温柔道:“那处荷香怡人,山间松风清心,叶相师兄可觉着是一处修行的福地?”
“阿弥陀佛。”叶相不予理会,“施主前ri教训贫僧的是,如今方知一心安处便是盛地。”
易天行听他说话酸溜溜的,再一看才发现这和尚将自己那套白袈裟换成灰朴朴的了,不由一笑,揽着他肩膀道:“一大老爷们,还记仇啊?”
叶相一出家人,哪里见过这等不知趣的施主,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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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易天行又进禅房,坐在斌苦大师对面读了几遍经,暗自琢磨良久,也没有琢磨出感觉来,心想莫非自己还是得先把五门对治法学好了?可是这修行依经络而行,自己为什么总感觉不到?他捺住xing子问斌苦大师,自己这身体究竟是如何?
斌苦双眼微闭,道:“时辰未到,一切随缘吧。”
易天行终于感觉到这老和尚有些拖延的感觉,皱眉摇了摇头,告了声罪,便从归元寺侧门出去了。他出寺门之后,却未直接回学校,反是过了姚家店市场的小巷,绕了老大一个圈子,然后沿着一条偏僻的小石路往一座山上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