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
“宝贝儿乖,爹带你去上厕所,虽然这归元寺里厕所比较难找,但你也不能跑观音大士脸上去做坏事啊!”易天行在菩萨像下面唤着小红鸟,心里却直犯纳闷,“你小子强,平时也没见你吃喝拉撒,得,这下好,居然把观音大士的净瓶也弄脏了。”想到这般嚣张,没给自己落面子,易天行止不住脸上泛起一丝得意来。
斌苦大师在旁边着急看着,看见他的嘴脸,再听他说的暗损自己山门的话,气不打一处来,闷哼一声,转身对着观音像拜了拜,又极奇怪地对着咕咕叫唤的小红鸟拜了一拜,然后右臂一振,臂上僧袍一卷。
僧袍一卷,宽大的袖口急速旋转起来。
“袖乾坤,收!”
斌苦大师真元急运,袈裟敞袖圆润流转,袖口嘶嘶作响,像是一个风洞般向内吸纳着空气!
瞬息间,归元寺偏殿内风声大作,香烛飘摇不定,站在净瓶口上的小朱雀一没站稳,便被连着身周的空气,全部被吸进了斌苦大师的袖子。斌苦大师左手拢着袖口,看着小朱雀不停拱弄着自己的袈裟袖衣,僧袖上时不时被拱出一个小圆来,脸上戒备之se大作。
易天行急道:“大师,小心些!”
斌苦大师单手向易天行施了一礼,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