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私底下的动作全部落在小公子眼里。
小公子瞥了他一眼,道:“别慌着请罪。有两个好消息,有一个坏消息要告诉你。好消息是台湾的林伯已经动身来了,先经香港,然后在上海参加一个论坛,再来省城。还有一个好消息就是宗思已经带着水门从昆仑得来的地jing之火前来……”他略停了下道:“坏消息是,莫杀这次却不知因何缘故没有跟着他来。”
竹叔释然道:“既然如此,天袈裟也就不是急用之物,此事倒可缓上些时ri。”
小公子摇头道:“前些天父亲来信将我呵斥了一番,说道严禁触碰归元寺。我倒是不明白,归元寺里的僧众法力也不过尔尔,怎能让父亲大人和老门主如此畏惧。若归元寺真有大神通,我倒要去看看那姓易的小子,看看他何德何能,竟让斌苦和尚双手将天袈裟送予他!”
其实这位冰雪一般的小公子心还有秘密。
他双手轻轻抠弄着窗台上的雕楠木眼,脚微微踮起,雪白的赤足轻轻摇着。
他想到自己小时候在山上时,曾经在父亲房里偷看到的那本册籍,那还是首任门主留下的,册籍充满了怅悔哀伤不甘失落之意。
上三天的老门主是昆仑一脉,当年在雪山巅上修行数十年,上承天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