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坏笑着说道:“大和尚你休得哄我。就说那位打龟兹来的鸠摩罗什,他可是有父有母的,他父亲当年从天竺逃到龟兹娶了龟兹的公主,这才生了鸠摩罗什,怎么可能是无父无母?”
斌苦微微一笑应道:“信与不信,全在居士一念之间。”
“好,既便我信你,我是这什么劳什子的传经者。那又如何?莫非我便要皈依佛门,剃发披袈,做个小沙弥?”易天行挠挠后脑问道。
斌苦大师有些好气地一合什道:“且尊重些。这只是无上佛法所示,至于后路如何,又如何是我一尘世和尚所能判定?”
“那岂不是等于我们两个说了一大堆的废话?”
“易居士,我想请你今后常驻寺内,一方面可以修行佛法,再看上天又会有何等样的安排。二来,你既然与吉祥天门内发生冲突,若出了归元寺,只怕会有诸般不便。”
易天行静静地看着斌苦和尚的双眼,硬是没有看出一丝威胁的意味来,仍是一副德高望重的模样,不由在心底冷笑了两声。
“那我要在归元寺里呆多久?”他抱膝而坐,手指下意识地轻轻击打着自己的膝盖。虽然不明白传经者是什么,也不明白斌苦主持为何一口咬定自己就是那个传经者,但他总觉得这件事情似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