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法便把那些世俗事了了。”斌苦大师正颜道:“如果那个度不好掌握,护法莫若持金杵横扫,扫出片光明来。”
“我虽未出家。但居士亦有五戒:不杀生、不偷盗、不邪yin、不妄语、不饮酒。”易天行咪咪笑着:“大和尚这是在撺唆着俺破戒亚。”
斌苦大师没好气道:“若真要你守这五戒,我怕你会立马跑了。”
“然。”易天行一竖大拇指,“大师得道高人,果然能知道小子怎么想的。”
斌苦大师自然不会去理会他的油嘴滑舌,合什敬道:“护法天生一颗佛心,ri后自有皈依时。”
易天行朝地上吐了口唾沫,也不说话,只是斜乜着眼毫不客气狠狠地盯着他的光头。
斌苦大师知道触着了这小子最忌讳的地方,呵呵一笑,起身便往前殿走了。易天行见他走的干脆,估摸着今天的思想工作大概也就到此为止,便巴巴地跟了上去,笑道:“这么晚了,和尚庙里有宵夜吃没有?”
“自己做去。”看来斌苦这老和尚也是个挺有趣的人,“话说回来,护法啊,这接下来的一年你准备咋过?”
“别叫我护法成不?听着总那么别扭,总感觉自己像是庚子年间被摆在香台上的白莲童子。至于咋过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