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弄喧,俺家活了上千年的老猴不爱听这个,换个新鲜辞儿!”老祖宗的声音嗡嗡响着。
易天行跪在地上苦着脸挠挠头,半天后憋了一句出来:“那祝师傅早ri脱困,给徒儿证婚。”
“出这破园子还须耗些时辰,说的恁早了,不过倒也喜庆,就依你。”
易天行一听这话,手腕一翻将杯酒一饮而尽,笑咪咪地站起身来,屁股刚要落在躺椅上,却听着身后的茅舍里传来一阵极烦燥的尖叫:“这泼鸟给的是什么破酒?辣死俺家了!”
接着便是一阵吐舌抿唇的哗啦痛苦之声。
少年一愣,跑到茅舍外,把身子靠上柔软如沙发般的金刚伏魔圈,侧着脑袋问道:“师傅,这可是如今最好的茅台啊,不爱喝?”
“哪有这辣的酒?你这徒儿不hd。”
易天行吐了吐舌头,才想起这位当年喝的可都是果酒黄酒,白酒这玩意儿出来的时候,他老人家已经被关在这归元寺里了,忽然想到一件事情:“师傅,那斌苦和尚,还有这和尚的师傅师祖们孝敬你的是什么酒?”
“酸酸润润的,倒也不知道名字。”茅舍里的老祖宗似乎也有些犯愁。
好在为他准备年货的,不知道是小肖还是小肖新收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