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易天行说道:“在国,无论信仰何种宗教,教徒都必须遵守国家的法律。如果说将来有人被扣押,那是因为他触犯了法律,并非因为他信仰某种宗教。要知道,我也无权干涉司法du li。”
领导忽然笑了,用手在空画了一个圆:“现代社会,每个人都必须在自己的领域内发挥作用,我能影响的范围,或许只是这么一小点地方。”
“赵老,我先走了。”
说完这句话,领导同志微微抬手和正在写书法的那人打了个招呼,便出门离去。
正在下棋的秦临川和那位喇嘛也随之出门。
只留下目瞪口呆、不知所已的易天行还傻愣愣地坐在沙发上,没有起身相送。
“这就算完了?”他在心里这样问着自己。
小楼里的书房安静无比,只有易天行的大腿与老式沙发布料磨擦的声音,还有书案上羊毫与宣纸轻轻接触的声音。
“易护法请过来看看。”
一直专心于笔砚之间的那位老人忽然说道,头也没抬。
先前见到这人在领导面前仍然自若无比,专心于书,最后领导还喊了声赵老,如果易天行还不知道此人是谁,那就真是傻子。
这位老人自然就是佛教协会会长,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