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抬头纹显现出来:“果然是观音门下,你想继续遮掩了?”
“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斌苦仍是跌坐于地,满脸慈悲。身上无数的草屑扎进了袈裟,看着就像是个“毛人”一般,他轻轻一抖袈。满身被观音法门隔在体外的草屑籁籁落地,“仙师慈悲,贫僧从未遮掩。”
张果老忽然瞳子里现出一抹腥红之se,狞然无比,猛地一声清喝,一道仙力猛地击了过去!
斌苦闷哼一声,手抚着胸口,手掌似乎能感觉到体内那颗心脏的跳动之势正在逐渐变缓。
张果老给他辩解的机会,冷着脸,又是淡淡地一挥手,满山遍野地片草被尽数碾成了草屑,像被无形的手指引一般,召到了二人交手之所,化作万千草屑之剑,再次向着斌苦的身上扎去。
斌苦此时心力交瘁,先前使出观音门护身神通已是勉力而行,此时再见凶草,已无力颂出经,只得满面黯淡地一挥袍袖,修练了数十年的“袖乾坤”停地往外挥着,想把那些要命的小草渣子从自己的身边挥走。
想当初,斌苦大师一招袖乾坤可以把易天行掀小半个跟头,怎说也是厉害绝学。
看此时,他左一袖,右一袖地挥的好热闹,身边沙石乱飞……草屑却乱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