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易天行穿着那身僧袍,回头扛着棍儿对遥遥站在龟壳之上地真武大帝挥挥手,“别送了,将来再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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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三个字,很自然。
很自然地挥手告别,很自然地说话,就像是真武大帝和他讲了这半天的天界秘辛全部没有听进耳里,没有对他的选择产生丝毫的影响,换句话说,易天行的脸皮真的很厚。
正是因为前面两个人很慎重地谈着有关于yin谋的八卦,所以当易天行这样很自然地随意离开,才会产生一种不真实地荒谬感。
就像是本来准备越狱的兄弟俩,忽然间弟弟对哥哥说:我先走了,您自个儿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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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真武大帝真是一个雅趣人,唇角浮起淡淡笑容,也不留他,挥挥手告别。
看着小和尚一般的易天行渐渐消失在冰天雪地,看着那个光头被满天粉雪所掩盖,真武大帝才将幽深的目光收了回来,叹了一口气。
“白说了半天,白跑了半天。”一直绕着万米雪峰打转的老乌龟在真武大帝的脚下嗡嗡开口了,今天真武大帝与易天行讲了半天话,它便爬了半天,累的善。
他知道要到北极大殿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