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脚步或是停了下来。
于最前方的数百人中,林夕果然看到了身穿着官服的人。
于是他的目光更寒。
“江坝水位过高,依旧随时都有溃坝的危险,不要下来!”
距离这些人还有近百步之时,林夕坚定的声音就已经响了起来。
看着这名一路狂奔过来的小林大人,岗上许多人都霎时被一种莫名的气势和精神震撼,但很多已经下来,走到田间的人即便止住了脚步,还是有些为难的转头望向后方。
那人群之中几名户司的官员和生员都是微沉着脸,冷笑着,也不出声。
燕来镇也并非没有有见识或是小心谨慎的官员,也并非没有欣赏或是敬佩林夕的官员,但他们不当权,在燕来镇最有权势的,还是镇督贺敬这一系。
林夕抬着的竹椅上,老人陈养之不断在荷荷的喘气着。
似乎因为心情方才激动和愤懑,所以他不断都无法调匀自己的呼吸。
然而就在此时,这名骨瘦嶙峋的老人却是突然猛的直起了身。
他已经瘫痪在床多年,双腿都已经萎缩,此刻陡然直起身,整个人的姿势给人一种觉得有些难以理解的古怪。
“请听老儿一言!”
“老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