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不会因为他们的生死而顺从你。”长孙慕月冰冷而颤抖的声音响了起来,她双眸如燃烧一般死死的盯着张平,“哪怕你杀死他们所有人,杀死我,我也不会改变我的决定。”
张平面无表情的看着长孙慕月,似乎要在她白得近乎透明的脸上,看出一朵花来。
……
就在张平发现自己有些低估长孙慕月,开始想着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时,文玄枢正躺在一个柴垛里。
稻杆堆成的柴垛十分柔软,南部行省的许多孩童平时也喜欢钻进柴垛上抽出的孔洞里捉迷藏,或者幻想自己处在一个不同的世界,幻想一些属于自己的冒险故事。
然而文玄枢此时却是没有任何舒适的感觉,他的体内似乎有无数烧红了的铁丝在穿行着,剧烈的痛楚不时陡然泛起,如无数钢针钉入他的脑海,让他时不时的想要厉嚎数声。
这种痛楚,甚至使得他难以进入冥想修行,让他无法补充和恢复魂力。
在艰难的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不断的尝试进入冥想修行的过程中,他想到了很多画面。
他想到了自己和林夕、高亚楠一样成为青鸾学院的天选,想到自己骄傲的不服学院的分配,想到当时张平那样的学院同学,都根本不是他眼中的对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