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方,远隔万里,纵是再运筹唯幄,也不能避免。如果他们按着我们的布置,安全到达惕隐宗,并且按照我们战略对敌最终失败而尽墨,我们的责任就不可推御。……他们都是贯奥期,难道还要我们教他们路上怎么小心?”
他这么一说,其它长老心内也是认同。毕竟前去的路途之上,安全只能依靠本身的敏锐和警惕,或者临变时,依靠本身敏捷的发挥和反应。黄成在路途上如果慎细慎微小心翼翼,定然落不到这样结果。
“杜长老,此言差矣。事已至此,我们肯定拥有责任。事前情报不准,不知道他们拥有击杀贯奥期的能力,这就是严重不足。我们错漏一着,导致满盘皆输。”
那杜长老见凌千发话,也不再驳辩。
“说来也真诡异,这些惕隐宗的偷袭者如何掩匿行迹,避开黄成、燕永知这些贯奥期的耳目?按理说,即使他们拥有贯奥期的强者也决然做不到。”其中一个长老道。
此次行动,黄成作为领首,整个队伍被偷袭成功,他承担最大责任,而他以死亡代价作出结算,无法追究。若论他最大的过失,就让惕隐宗埋伏成功,被敌人打了个猝不及防。但是问题来了,惕隐宗是怎么瞒得过贯奥期的探测?瞒天过海,偷袭成功?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