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轻举妄动。”
“那现今怎么办?要不要将外面的岗哨撤退,以及将布置的经者召回来?”
宁管家道:“对方说三天内,我们若不交天香,那就要灭我们方家。三天时间,只是说我们宁家交出‘天香’的期限,并不是他要对我们方家大战的时间。对方话里留出这一个坑,明显不会甘心罢就,而且也不算是耍我们,而是我们惯性思维误解他的意思,是以暂时不能粗心大意。”
“让他们坚守岗位。待到天亮再撤。我怕姓林的会在后半夜出手!”
“是!”
在离此不远的三层客栈内,那个锦袍长老正在凝着天上的星空。
“这个客卿长老叫林亘?”
“据外面的传言,此人就是叫这个名字。没想到他临阵脱缩,最终食言而肥,让方家白等他一天。”
旁侧的中年男人道:“他也不算食言而肥,三天期限是给方家交出天香的时间,而不说他在三天内要灭掉方家。只能够说,此人狡诈而有点小聪明。”
“家主。应该没有好戏看,我们还要等吗?”
他虽然是问询等与不等,但是语气满是不耐烦,明显想锦袍老者回答不等。
“等,好戏才开始,我为什么不等。在这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