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命被人攥于手,他自然不敢出言顶撞。
“你就是紫阀宗的敖贤。哼,你个狗胆。我不过杀死你一个真传弟子,竟然敢到府上讨公道?”女子上下端详向敖贤,紧咬贝齿,想着昨晚被二家主的训斥,浓烈的杀意暴露无遗。
她这一说,敖贤当即知晓她是谁,脱口道:“你是萧家的二小姐萧媚儿?”
“哼。你既然知晓是我,还不乖乖自尽,难道还待我出手?”
萧媚儿那眯细的眼睛冒出令人寒冷的银光。她在萧家娇生惯养多年,最近地位不再,她不知不觉地产生想保住自己最后荣耀的暴躁脾性和敏感。本来以为随便杀死个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岂不知昨晚被二家主,请去责罚堂,重责一顿。
这是她成长以来,第一次责罚,这一次责罚,不仅是对于她诛杀紫阀宗弟子的惩罚,更是让她感到自己地位的没落。在过往。即使她做再大错事,最多也就是家主轻责一两句,何况被叫到责罚堂跪领责罚?
巨大的羞愤和骄傲的被践踏让她,怒不可遏而无处发泄。是以一大早让人探清敖贤的位置后,赶来将这始作俑者堵住,务必要将这个令自己难堪的罪魁祸首杀之。
敖贤清晰地感受她蕴含的杀意。暗叫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