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彩衣姐还悄悄的告诉我,说你每天晚上都会去偷看她洗澡,有一次还被她当场抓了一个正着,是不是有这回事?”
霍元真顿时满头大汗,心想哪有这回事。
就看过一次,还是在晚上,看的不是很真切,而且不是故意的。
这个罗彩衣也是的,怎么什么事情都能往外说呢。
既然是这样,霍元真也是童心大起,干脆小小的报复罗彩衣一下,就对宁婉君道:“其实事实不是那样的,而是彩衣姑娘她为了试探贫僧的向佛之心是否坚定,每天故意洗澡给我看,我说我不看,她说不看不行,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如果我不敢看她,就是证明贫僧的向佛之心不诚,心中有欲念,所以我那根本不是偷看,而是光明正大的看,看到后来,我看的都想吐了。”
刚刚说完,宁婉君的脸居然成为了一块大红布,死死的咬着嘴唇,“你撒谎!”
“贫僧没有撒谎啊?彩衣姑娘浑身上平,贫僧无处不知。”
宁婉君愈发的气愤,努力的攥起小拳头,绵软无力的捶了霍元真两下,看实在是没有什么杀伤力,只好收回手,气鼓鼓的道:“撒谎的人都不是好东西。”
“那婉君刚才有没有撒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