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猜到了。看到程弓样子很惨，却问自己这个问题，巴锋脑子也很灵活，立刻意识到有可能有什么关联，询问的看向程弓。
程弓想了想再次道：“你当初看到的那三滴妖豹血液是什么颜色的，你服用之后有什么感觉？”
“黑红色、嗯，不对，确切的说是暗黑色中有着红光流动，服用下之后感觉自己化为一条妖豹，驰骋天地间，浑身如被阴风吹动，透骨阴风，那种感觉我永远忘记不了。”就算现在提起，巴锋都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程弓眼前一亮，猛的一握拳：“没错了，没想到大叔你还挺有运气的，你服用的那个根本不是普通妖豹的血液。那是黑妖豹王的血液，要知道黑豹妖王每一滴血液中都蕴含强大力量，精血中更是蕴含他的精神意志。我现在倒是很奇怪你当初怎样能吸收着血液了，要知道就算是伐脉期的存在，达到人力极限的武中圣者也未必能承受得了。”
妖王？精神意志，血液中蕴含强大力量，不就是借助妖兽血液激发人的潜力吗，或者进入妖化提升力量，有那么恐怖吗。对于程弓说的话，巴锋有些摸不着头脑，听得莫名其妙。
程弓也不去给巴锋解释这些，因为这些根本没办法解释明白，别说是他了，就算是程老爷子那个境界的都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