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灭了。哎呦…啊…大少你等着,我马上就过来,哎呦……”在院子的西厢房内,一个都有些看不出人样的球状物体费力的移动出来,因为牵扯到了身上的伤,每走一步都会发出一声惨叫,拎着个夜壶往程弓这屋坚定的移动着。
程岚一听如遇大赦,刚才已经有些乱了的心一下子又稳定下来。一向自认机智、聪明的他第一次遇到这种难题,心中的骄傲跟不屑让他打死也不愿意给程弓拿夜壶接尿,但不照顾重伤的大哥又会落下话柄。这么多年来他一项站在道义的制高点,讲究仁义礼智孝、曾经将一个不孝、烂赌的儒生说得口吐鲜血而名扬云歌城,程岚一直认为不论任何时候他都能轻松处之,现在才发现这种时候他似乎陷入了一个死结。
“大哥有命弟自然要遵从,照顾大哥也是弟应该做的事情,只是既然有人已经抢先来做,也就无需弟多参与了。大哥好好养伤弟会吩咐下边的人过来,大哥有事随时可以吩咐他们去做。如果他们做的不好,大哥想打骂随意,就算打杀弟也绝对不会多说一句话。对了,听说大哥受伤颇重以后不能练功,但前段时间大哥所写之字也颇有功力,这点倒是让大家非常意外。可惜大哥之前没参加过下边的科举考试,没办法参加今年的秋试大考。不过大哥也不用灰心丧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