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极有可能翻案;当下拼死拼活不要紧,还要冒着被连累的风险。
都是人精,谁干那傻事。
种种心思,没营养的话说一堆,始终不见有人提出实质建议,此情此景,纵以程长老的好脾气也挂不住,沉下面孔正待开口,忽听清叱。
“我有话说。”
刷的一声,群修注目,齐门、难心老人身旁,欧阳燕舞俏面微寒,直言。质问。
“人心可用,大事当为,程长老心早有打算。何不干脆说出来?”
“长老早就知道,你的那些部署。程睿、萧十三郎必有办法获知。”
“程睿其人,燕舞只闻其名不见其人,不便评价;我与十三同出一地,以他的智慧,必能猜出长老知道他有办法获知你的部署。”
正对着程长老那张无人敢看的脸,欧阳燕舞说道“燕舞认为,长老也知道这一。”
“大胆!”
“放肆!”
三句话,被一张大字报撕开的裂痕被掀起。变成难以愈合的巨大伤口。
程长老知道十三郎有内应,萧十三郎知道程长老知道自己有内应,程长老知道萧十三郎知道自己知道他有内应绕来绕去只有一个意思,两人看似隔空斗法,实则正以寻常人难以理解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