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力了。”随后对李川道:“小川,事情既然已经过去就不要太在意了,毕竟曹三因为不义已经受到了你的惩罚,一辈子只能躺在床上了。当然,你也因为冲动得了些教训,不过,那未必就是坏事,年轻人嘛,冲动些很正常,干咱们这行出身的哪个没在里面呆过?只要出来了就好,一切都可以从头再来。”
马二爷道:“你黎叔话虽然糙,但理不糙,你可以好好琢磨琢磨。”
李川点点头。
沉默片刻,胡子叔道:“有一点还是比较遗憾,都过了三年了,大哥的死因到现在仍然是个谜。按说以大哥平时的作风再加上知道自己是被冤枉的,他根本没有理由跟警察火拼的。我后来曾找到局里,得到的回答是大哥暴力拒捕才被击毙,当时据说是打死了人,而那个最先开枪的人却一直没有抓到。我不知道那个龟儿子是谁,否则我陈胡子肯定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黎叔道:“依我看,当时肯定是有人沉不住气才开枪的,那么大的场面,谁不害怕?”
胡子叔想了想,可能也觉得有些道理,叹了口气道:“说起来这一切都是因为曹三那小子没卵蛋,贩毒就贩毒,干什么要把这事安在大哥头上?小川即便不出手,我陈胡子也绝不让他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