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个那个大箱子是做什么的?”俗话说,男人的话题多数都是女人。自从无情上车凌笑便开始想她的零零碎碎,现在被无情的话打断一时还真没反应过来。
“什么?”
无情指着车厢最里面一个一米见方的箱子问:“这是装什么的?”
“哦!那个啊,装干粮的。”
“装干粮?不是有米罐吗?那米罐里装的是什么?”无情疑惑的问。
“酒啊!”
“那这酒池里装的什么?”无情又指着车厢边缘处独立出来的一个小型槽口问。
“也是酒!那个死秃驴就好这口!你要是不带够了他就自己去买了,到时候反倒麻烦!”凌笑理所当然道。
无情不再说话了,对于凌笑的世界她永远不懂,不光是因为她听不见凌笑心里的声音还因为他的行事风格、交朋处友,一切似乎都那么奇葩!她实在想不明白,一个每日嗜酒如命的和尚是怎么坐上国师之位的!
哒哒铁蹄有节奏的响着,不急不缓行至宫门,守门侍卫屁颠屁颠的过来牵马。
“怎么才来啊!我们在这里可是等得花儿都谢了!”佛印满脸忧郁道。
凌笑恶心的骂道:“别跟我这装什么文艺气质!女士优先!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