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深掉落后,竟然出血了。
吴喆也顾不得脏了,连忙把他扶起来。
“干啥用刀刀抛俺?!”邋遢老头连滚带爬地拼命躲着她,口中还叫道“哎呀哎呀!你们宗门是要杀俺啊。俺不去了!俺不去齐都嘞!”
“别乱叫啦,会给你治疗的!”吴喆按住他,拉下锁骨的衣服,掏出药粉敷了上去。
别说衣服脏的发粘,就连这里的皮肤也够脏的啊,难道真的是平凡老头?故意挑了射中肩膀处做试验,吴喆心中疑惑。
她没有想到,宗主的这次化妆相当彻底,是整个人泡在了茯苓长老紧急配置脏药的一个大药缸里。简单说,他就像是做旧的古董一般,浑身都搞上了一层厚厚的脏泥伪装。
够难为他的了。但自在神功关系重大,又是收徒大举,老头豁出去了。甚至连这次飞镖受伤,他也眼睁睁地硬扛了。
吴喆的飞镖在被出手前的巧劲儿控制下,入肉不多未伤筋骨,上了药后就很容易止血了。
“我再给你包扎一下。”吴喆道。
“啥个包扎?你还要将俺捆起来唛?”邋遢老头又开始躲。
“别怕。”
“俺不要包扎!”邋遢老头手脚并用地要躲开。
其实吴喆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