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黄狗是?”
“刚才来的路上看到的。它似乎躺在路边多日,受伤的一条后腿已经腐烂了。送医馆诊医,大夫却说已药石难救。”膏药脸年轻人叹了口气,轻轻拂动黄狗的颈毛“若是姑娘这里有什么肉骨头之类的,还望可怜它给上几块,愿一路上饱食吧……”
他说话间这么一靠近,吴喆等人隐约已闻到腐败的气息。
这股气息是有像放在露天里烂掉的腐肉,令人喘不过气来。
扈娇哎呀一声跳开老远,穆清雅皱起了秀眉。女孩子最受不了臭味。
“是伤口溃烂了。相比那邋遢老头还能忍受。”扈伤略微掩鼻。
吴喆这才注意到,膏药脸年轻人身上的衣裳是内衫,狗身上裹着的却是一件外袍。
他竟用外衫裹住了这条狗的后半身,还去帮它医治?
这条狗只是路边捡来的吧?未免太过好心了。
吴喆瞧了瞧这个年轻人,但从他眼神中没有看到什么戏谑之意。
“队长,你在这里招呼,我进去一下。”吴喆对宗智联说道。
宗智联也不说话,用力地了一下头。
“你带它来。”吴喆招呼这膏药脸年轻人。
“有骨头吗?”年轻人宽慰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