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齐都不大……”
县官心道,您真客气,何止不大?简直豆丁一般的抚县。只听少女没有半酒醉感觉的声音继续道“与贼人相关的最直接的就是监牢,也是兴致一起便问了。正好有一位刚被初判了死刑的人犯,我反正闲的没事儿也没有头绪,干脆追查了他的户籍记录。结果发现他有一位弟弟幼年走失。”
一旁的捕头正酒酣。但多年饮酒的底子在,歇了一阵儿脑袋已经逐渐清醒,勉力地靠了过来听着。
“再去邻里间打听,今日竟有一年轻男子来问梁畅家的情况,而且开口问的是梁畅父母之事。以打听的年轻人年纪判断,这可有超乎正常亲朋的范畴了。更何况,邻里间觉得他有像梁畅。”
县官恍然大悟“确实确实,如此便好断定,他就是当年走失的弟弟要救自己哥哥了。”
好断定?捕头酒醉头晕趴在一边,心中却觉得县官说得轻巧。
哼哼,前面这知道问牢房、查户籍旧案和去问邻里情况的联系,寻常人便已想不到。哪怕是当了几十年捕头的我,也难以做到如此细致。
特别是在县衙户籍录册房内,短短半个时辰内便翻到了需要的资料,甚至找到了梁家当年报走失孩儿的案底,这可是寻常女子做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