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胳膊是否要打断,问他吧。”
“……”木超心中涌起一阵不愿意的情绪。自己作为玄气武者,早就看不起平民了,更别说青岭新番村这类穷山沟的村民。
“你傻了吗?快去!”哥哥木杰一瞪眼睛。额头上的血水渐渐止泻,但血痕尚在。一瞪眼睛倒也瘆人。
木超撇撇嘴,心道我把他胳膊打折了,怎么可能放过我?现在恐怕都恨不得这女的打死我。
心中这么想,他还是慢慢挪着步子到了河另一边,对着那胳膊断折的新番村小伙子问道“哎,我想问你……”
然后他就说不出口了。
换谁,这话也难以问出口。
该怎么问?
[你说。我该把自己胳膊打断赔礼不?]或者是[我不想打断胳膊赔礼,好不好?],这都不叫话啊!
木杰知道弟弟年轻心气高难以开口,连忙着脑门上的血痕趟着河水抢上几步,拱手朝岸上的受伤村民环环一鞠“诸位乡亲,刚才舍弟出手不知轻重,多有得罪,还望见谅。这里有创伤药费二十两、不、一百两,权作我们兄弟一心意。”
他从怀中掏出一大锭银子,放在河边一块青石上。
那断了胳膊的年轻人已经由艾丫头粗略治疗。虽然骨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