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绪波动,她叹了口气,摘下了口罩,仿佛有些窒息,“当时很危险,我没办法,只能捏碎他的脑袋。”
凌羽点点头,拿起可能是前任车主丢在驾驶台上的烟盒,却发现里面一根烟都没有。将烟盒随手丢出窗外,凌羽有一搭没一搭的继续发问。
“我有点好奇,你们骑士团对于这场战争的态度。”
“在我们看来,现在世界属于和平状态。”婕丝无奈地摇摇头,“我大概是骑士团上下唯一反对这点的人了。”
“哦?”凌羽的指尖轻轻地敲击着方向盘,“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一个宗教团体能够容忍和大多数人观点不一样的成员呢。”
“科学本身就包括质疑的态度,如果说我们是宗教团体的话,那我们崇拜的对象也应该是科学本身。”婕丝无视了凌羽话里的嘲讽,但是笑容里却多少戴上了一点点苦涩的意味,“虽然持有这个观点的人在不断减少。”
“所以你其实是个彻头彻尾的异端……这是你被放逐的理由吗?”
凌羽皱了皱眉,他对骑士团了解不深,但是对于宗教团体并不陌生,在新文艺复兴思潮盛行的今天,各种教派层出不穷,此外,他和隐修会也有过简单的接触--在那种环境中公然唱反调的下场一定是很凄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