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代。已经很少有人用这种古朴的东西了。
“我觉得,凌羽有权利知道这件事情。”
“我去吧。”
蕾安娜轻轻地摸了摸赫丽斯的头,而后站起身,“你还是去处理你那边的事情吧,别忘了你的职责。”
“什么职责……还有什么职责好履行的?”
索伦将信封交给蕾安娜,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
“好好活下去,沿着婕丝的道路走下去,继承她所执着的,找到她所追求的……这是活着的人的责任,逝者已逝,活着的人不该停下脚步。”
蕾安娜接过信封,而后伸手从索伦的口袋里掏出了半包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地撞开索伦的肩膀,走向了房门。
“没有人有权力现在倒下,哪怕只是为了不要让牺牲的人白费。”
打火机的清脆声音传来,蕾安娜没有回头,留下了一句话,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没事的……我只想……一个人静一静……就会好了。
看着手机上赫丽斯的留言,蕾安娜叹了口气。
这是她将赫丽斯留在那间房子里的理由。
有些伤痛,不是他人可以排解的,不同的人,面对着这道无可愈合的伤疤,会走向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