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我们走吧。”
走,去哪?嵇文卫吃惊的看着,脚下廊道徐徐延展,身旁云雾翻滚,竟穿过云雾露出一个更开阔的所在。
人,好多人!
放眼望去,云雾之中竟有不下数十人,好几个是认识的,实力和他在伯仲之间,甚至还超出。嵇文卫呆了呆,震惊得舌头都快打结了:“这,这是……”
胡笑苦笑:“和我们一样,凡是被击败的人,都来了这里。”
程冲努嘴示意:“那是败给甘青棣还有柳子然的……那是败给夜春秋的,还有这边的人是败给一个阴气森森的家伙的。”
边说边轮流指过去:“败给武天勋,秋小白、雪千寻、杜预、陆放天、宫希言……最左手边的那几人最可笑,据说,他们败给一个平平无奇的人,也不知对方是谁,有什么来头。”
宋幽若笑不出来。
他们也败了。
其实,燕行空、傅永宁也败了。
尽管失败令人感到挫折,输不起的,乃至心高气傲到完全接受不了失败的,毕竟只有少数。对大多数人来说,输上这么一次两次,终究还是能重新振作起来的。
犹如宋幽若燕行空等斗志烈,意志强的少数人,更是很快从失败的悔恨和痛苦里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