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难以言喻的……敬畏。
那男子笑了笑,居然十分温和,像个教书先生多过像一个杀人如麻的渡厄修士:“我只是多年隐居没露面罢了,其实活得好好的。”
隋枯荣二人给这一笑震住,心想自己他娘的一定是幻听了!这厉人狂居然笑得像个老实人一样,这太假了,这人一定不是真正的厉人狂。
听说,厉人狂会狂笑。会大笑,会别的笑。唯独不会这么笑!
钟岳几人在一旁解释了几句,其实一个积年老修士多年不出,被外界认为死了的情况很多,真不是一个两个案例。要说起来,隋枯荣与孤星本不至于这般震惊,也不需什么解释。
可别人不露面。至多几百年。宗长空被囚禁八百余年,世人就普遍认为死了,再不然就是去了上天界。
厉人狂,是足足有两千年没露面了呀!
等一等,离这个人太近了。会不会不太安全?隋枯荣两人心神不宁。
两人年龄在渡厄境里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追溯到年轻之时,恰恰是成长于厉人狂凶名最盛的那个时期,难免心存敬畏。好在两人都是渡厄修士,这心神不宁只是片刻,很快就调整过来。
郝登龙与明妃各自散去远处,神念一遍遍扫荡,显然不愿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