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措,似恨不得钻入地底把自己埋起来。庄无道暗暗好笑之余,还是为穆萱求了一句情:“我看她也已幡然醒悟,知晓自己错处。还望云前辈莫要太过苛责才好。”
“师弟日后直接唤我师兄就好,你迟早都要拜入师尊门墙,什么前辈道友的,好生别扭。”
对庄无道之言,云灵月却并不置可否,只语气平淡亲切道:“至于萱儿,她是女修,我平时甚少训责。不过这一次,确实是做得过了。自己轻生无妨,却不该连累他人。为人师表,除了授业解惑之外,更有传道正身之责。”
庄无道唇角抽了抽,已听出了云灵月言中的婉拒之意。暗忖道这可怜孩子,这次多半是要自求多福了。
却不知为何,他心里毫无同情之意,反而有些幸灾乐祸。
那穆萱也是面色转成煞白,眼中除了忐忑不安之色,也夹杂着几许悔意。却不曾有半句哀求,一是知云灵月的性情,二是自知自己,这次确实是做的错了。只是不安事后,云灵月到底会如何处罚。
“前辈既然这么说,无道也不愿矫情,云师兄——”
庄无道正说着话,远处却匆匆走来了一位少女,隔着几十丈,就已惊喜的喊道:“是庄师弟?”
一身绛红色的长裙,生得月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