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金丹围追堵截,都未能抓住那人的只衣片缕。
“老奴只能推测,那位多半是节法门下六位弟子之一。”
“我知道了!沈烈拜入离尘之事,可暂时放一放,不用去管他。”
重阳子淡淡的一颌首,眸中一丝怒意隐蕴。他又岂能猜不出,那人的警告之意?
“只是萧政既已身陨,那么沈林也必定身死无疑?倒不意我这孩儿,心性居然已顽劣狠毒如斯。萧政沈林虽为家奴,却也是吾与夫人之肱骨,岂容他下此毒手?”
那萧宏微微动容,而后深深一礼道:“老爷,下毒手之人,或者不是少爷,而是另有其人。”
“你不用替他辩解,萧政五人,以他修为或者无可奈何。然而沈林,却必定是死在他手中。已连累萧沈两家,折损十数位筑基供奉,我若不严加惩戒处置,何以服众。时机合适之时,我自会亲至东南,擒他回来。此时且先由他任性妄为一阵,我迟早让那孩子知晓,若无我允可,哪怕他有一日爬上云端,我亦可让他再次跌落泥尘!终需要给诸位死难供奉一个交代——”
重阳子摇着头,语气淡漠,全无起伏的说着,而后又看向了南面方向,却是远望那中原之地:“大雪封山,现在已经十一月了?”
相较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