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之法,也不知这传言,到底是真是假——”
“管他!这传言来处,本就可疑。赤阴城不会蠢到,故意将消息外泄。说旁人造谣,又煞有其事。到底是何用意,实难揣测。”
燕鼎天明显不怎么上心,冷然道:“我只关心那件东西!若此处真如赤阴城宣扬的那般,是离寒宫的真正遗址,那东西就必然存在。此物我势在必得,绝不容它落到他人手中。其余一切,都与你我无关,哪怕那羽旭玄亲口央求,也是一样!”
今时之赤阴城,风波诡谲,作壁上观,置身事外才是良策。
“然而不借助赤阴城之助,以殿下之力,到时只怕是势孤力单。”
“不是有那位庄道友么?”
“然而殿下不是也说,这位难为你所用。”
“虽是如此不错,然而此人,却有个放不下的心结。”
“心结?是重阳子么?”
白衣秀士发觉自家这位殿下,对庄无道的了解,远比他想象的,还要更为深入。
不过这父子二人间的仇怨,他也隐隐听闻。毕竟那颖才榜的文字,已等若是赤裸裸的揭开这父子二人间的疮疤。
“北方那人,我看他是永世都放不下的。再有此人幼时贫苦,心狠手辣,却偏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