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出言反对,心里却着实是轻松了口气,也佩服师尊远见。宣灵山已现没落之兆,若由岐阳峰一家来支撑,日后真的会很累。我宇文元州不愿承担,也承担不起。而几年前大比时,元州亦是全力而为,未有留手。”
庄无道默然良久,随即就又装作不在意道:“元州兄果然实诚君子,不过我观阳法真人所为,也不过是人之常情。”
获胜者对于败落之人,自然可以有广大胸怀。若然离尘之势未曾逆转,宣灵山被诸脉联手打压,庄无道不敢担保,他仍能有如此大度。
“可最后赢的,还是你们宣灵山。最后救下我性命的,也是师弟。”
宇文元州自哂一笑,与庄无道对视:“师弟说不在意,其实仍有心结可对?”
就如他曾经的至交好友吴焕一般,自己苏醒数月,吴焕却连探望都未有一次——
庄无道并不答话,转顾而言他:“毒伤痊愈之后,元州兄接下来准备怎办?”
救下宇文元州,是因顾念同门之谊。也不愿看到这位岐阳峰未来的支柱,就此陨落。
并不就意味着宣灵山上下弟子,对于岐阳峰这次的背叛,就此释怀不去在意了。
“接下来?”
宇文元州眼神茫然一阵,不过也看